在影片《碟中谍3》中,超级特工伊森·亨特在众多高科技装备的帮助下,击败了邪恶的军火商欧文·戴维安,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电影中那些有关高科技的情节真的是可能的吗?
文/图 科技新时代
这是一部高科技场景贯穿始终的影片。超级特工伊森·亨特准备淡出IMF原有的工作,隐姓埋名,并开始筹备婚礼。然而甜蜜的日子还未过多久,IMF传来消息—伊森的伙伴被邪恶的军火商欧文·戴维安挟持。在特工部领导的再三劝说下,伊森再次组建特工小组,率领老朋友—电脑天才卢瑟、爱尔兰语言专家戴克兰以及美女特工李美琪3人与冷酷的恶魔戴维安决一死战。在这场看似不可能的任务中,伊森必须穿越整个世界,对抗重重挑战,在解救自己心爱女人的同时再度拯救这个陷入困境、行将毁灭的世界。
电影院内,屏幕反射出的光线照亮了各式各样的面孔——有的在吃爆米花、有的在喝可乐,还有的在目瞪口呆地盯着屏幕。只有一个观众,当屏幕上的场景不断变化时,他的眼睛也在一刻不停地转动着——这些高科技场景真的可能吗?
就《碟中谍3》中的高科技场景的真实性问题,我们采访了以下专家:
刘加:清华大学电子工程系网络与人机交互研究所教授,博士生导师。
卞纯宗:北京工艺美术学院,硕士。
曹宗胜:解放军总装备部工程设计研究所主任、博士、博士生导师。
马强:解放军总装备部某基地军官,中校、博士。
场景一:
为了营救落入敌手的女探员琳西,由著名影星汤姆·克鲁斯饰演的超级特工伊森·亨特先是在一处巨型厂房内与敌人进行了激烈的枪战,随后又凭借智慧在武装直升机的追逐下死里逃生。然而,琳西的头部被植入了一颗微型炸弹,从CT片子上可以清楚地看到炸弹在大脑内部的轮廓。伊森准备用心脏起博器令炸弹短路,就在心脏起博器充电完成前的几秒钟,炸弹爆炸了。
怀疑的观众:
这可能吗?如果像影片中演的那样、将炸弹从鼻孔射入大脑,怎么能保证不对大脑造成致命损伤(CT片子上显示的炸弹可是深深嵌入在大脑内部的)?用强电令炸弹短路似乎也不太靠谱—就算炸弹是金属的(这样才能保证它导电),人的大脑组织能够承受令炸弹短路的高电压吗?曹宗胜:
这个场景其实是完全可能的,尽管影片中根据需要做了些许艺术化的处理。从鼻孔射入的炸弹不必钻入大脑,只需停留在鼻窦上方即可。由于颅底骨很薄,只需很小的装药量即可炸穿颅骨、并对大脑造成致命的伤害。另外,这种炸弹由遥控器操作,必然带有天线,只需要有足够高的瞬时外部电压(比如心脏起搏器)使其内部产生较高的感应电压,击穿它的控制电路(这并不需要炸弹的外壳导电),就可能避免炸弹最终引爆,同时也不会对人体造成太大的伤害。不过影片的最后伊森·亨特使用双手接通市电击穿了自己头脑中炸弹的场景基本是不可能的,因为民用电电压较低,而双手触电电流将几乎不会通过大脑,这就未免有夸张之嫌。怀疑的观众:
电击对人体到底有什么损害呢?
曹宗胜:
电击指一定强度的电流直接接触并通过人体,导致人体出现损伤及功能障碍,也称之为电击伤(electrical burns)或电接触伤(electrocution injuries)。电击对人体的作用包括电流经过人体时引起的心脏、中枢神经系统等的严重功能失调,及开始不明显、但不可逆的组织损伤(这通常主要是热损伤,而且损伤的范围起初往往难以确定)。直接电击头部可能导致对脑、脊髓及眼晶状体的损伤。严重电击的早期急救处理包括心肺复苏、焦痂及筋膜的减张切开、输液治疗、清创术等。
怀疑的观众:
研究电击对我们有正面的帮助吗?
曹宗胜:
研究电击除了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治疗那些因意外触电而受伤的人外,在现实生活中我们还可以用它来治疗疾病。电击疗法由来以久,除了我们熟悉的可以用电击对心肌除颤、治疗抑郁症等某些精神疾病外,科学家最近发现,对帕金森征病人头部施加微弱电流能够部分缓解患者的症状。这种疗法之所以有效,可能是因为微弱电流激活了大脑中利用多巴胺神经介质的神经元系统,提高了神经细胞受体对多巴胺的敏感程度。甚至还有研究人员进行了“胃电击”减肥治疗的临床试验。人体是一个复杂的集合体,而电击是一把双刃剑,我们对它影响身体的机理了解得越透彻,越能够让它为我们所用。
场景二:
由于是私自行动,伊森带领的行动小组为了既能抓到狡猾狠毒的军火商欧文·戴维安又不打草惊蛇,想出了一个“偷天换日”的主意—伊森和队友们通过相互配合的方式潜入戴维安参加“慈善活动”的场所,让伊森装扮成戴维安的样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其绑走。化装成贵宾的李美琪使用暗藏在化妆镜中的数码相机从一些不同的角度偷拍到戴维安的大头照,并无线传送给等候在地下管道中的卢瑟和伊森。卢瑟和伊森在电脑中用这些数码照片快速生成了戴维安头部的三维模型,并通过一个特制的三维雕刻机在一个人头模具上制作出了可佩戴的头部面具。伊森带着这个逼真的面具有惊无险地绑架并假扮了戴维安,然后与李美琪假装约会成功脱身。
怀疑的观众:
随便拍几张照片就能生成一个仿真的三维模型?为物体制作三维模型应该是一件费时费力的事情,不然那些三维动画片怎么会耗资巨大?就算生成模型没有困难,雕刻机制作的有模有样人头面具真的足以乱真吗?
卞纯宗:
虽然还没有发展到完美的境界,但通过二维照片生成三维模型是完全可行的。目前通过一些特定角度(能够确定地知道相机和被摄物体的位置,并能够全面反映被摄物体的外观)的二维照片,可以快速精确地生成被摄物体的三维模型。但是如果拍摄的照片不是预先确定的角度和位置,目前的电脑软件并不能以此自动生成三维模型,需要设计师或者工程师手动调整建立模型,这样才能保证模型的精确性和真实性。而且由于要有皮肤的纹理和面部的其他细节(这需要二维照片有足够的精度,三维模型处理起来也会较为繁琐),而制作面具的材料又要能够柔软得适合佩戴,电影中短时间内使用三维雕刻机制作一个足以乱真的人头面具还是有一定的夸张成分。
怀疑的观众:目前的研究进行到什么程度了呢?
卞纯宗:
用一组随意拍摄的照片生成精确三维模型的确非常诱人。目前微软正在开发的Photosynth和Google的SketchUp都是很有前景的自动三维建模软件,一旦这些软件能够开发成功,任何人都可以容易地建立三维模型。而在三维模型生成实物方面,除了传统的三维雕刻机,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新的选择——三维打印机。尽管还是一种新兴技术,但已经有公司把商业化的产品推向了市场。美国的格鲁曼公司不久前甚至用三维打印技术直接制造了一架高科技无人机。
画外音
三维建模技术和三维打印技术会对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呢?
不久的将来,随着三维建模技术的不断成熟和三维打印技术的推广应用,也许我们再也看不到那些巨大的厂房和林立的烟囱了。各种商品都不再需要在大型的企业里大规模的生产,你只需要从网上下载喜爱的三维模型,立刻就能在家里的小型三维打印机上“输出”你需要的各种生活用品。
场景三:
伊森和伙伴准备绑架戴维安,同时夺取他手中的兔脚。为了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决定在洗手间里偷梁换柱,当兔脚得手后,由伊森扮演的“戴维安”将会同保镖一起离开,然后伺机脱身。而如何做到惟妙惟肖的两个关键在于外貌和口音。
(在伊森完美地放了模仿了军火商的外表后,下一个需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声音了,他们决定在行动的同时完成这项工作。)
当行动展开后,伊森轻而易举地制服了戴维安,然后强迫他朗诵一段特定的文字。守候在别处的伙伴接收到朗诵录音后立即开始对戴维安的语音进行分析,但这需要时间。由于戴维安在洗手间里停留的时间太久,他的保镖已经开始生疑了。当保镖推开洗手间的门时,已经装扮成戴维安的伊森只能佯装身体不适,用手势拖延时间。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声音分析终于完成了,伊森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同戴维安完全一样!当把不明所以的保镖打发出门后,这次冒险行动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怀疑的观众:
这可能吗?前面对于戴维安面貌的仿制还算比较容易被人理解,至少我们亲眼看到了面具的制造过程,但看不见摸不着的声音是如何被模拟出来的就不是那么直观的事情了。难道只要朗读短短的一句话就能够完全重现一个人的声音特征吗?这看起来可不象用三原色调和出世间千变万化的色彩那么容易,而在几十秒钟的时间里就完成了这项工作也着实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刘加:
“复制声音是可以做到的,但是现实距离电影中的情节还有很大的差距。按照现在的技术水平,我们对特定人的声音进行模拟时可以达到一定的相似度,但是声音的质量还不能让人满意。我们可以让听者感觉到模拟出来的声音中有一些比较接近原始声音的音色,但是要达到以假乱真在目前还做不到。首先说话时的连贯性和其中蕴含的情感是没办法表达的,最多可以做到机械的复制,达到类似朗读的效果,复制的声音不可能像真人那样进行即兴演说。”
怀疑的观众:
现实中的研究工作又是怎样的,是否也像电影情节中所描述的那样简单?
刘加:
“方法上基本比较接近,但与语音相关的研究工作难度较大,美国曾经有科学家说过,语音识别比登月还难,现实中我们已经成功实现了登月,语音识别却依然进展缓慢。这其中的关键在于人的大脑如何对语音进行认知的还属于我们未知的领域,研究者相当于面对着一个暗箱,只能通过统计学的方法、通过对大量的语音数据进行分析来寻找其中的规律性,这需要建立庞大的语音数据库,再进行复杂的处理,而不像电影中只需要朗读一句话、经过几十秒钟就完成那样简单。不过随着计算机处理速度逐步提高,对语音的理解逐渐深入,未来的研究会取得更多成果。”
怀疑的观众:
那么假设有一天电影里的情节变成了现实,对我们的生活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刘加:
一般来说我们没有必要去模拟另一个人的声音,一般这样做都是为了开玩笑,再有就是有人别有用心了。这种语音转换只是语音技术中的一小部分,还有一种关于声纹识别的研究,声纹就像指纹那样是每个人专有的特征,这项技术在未来有着重要的意义,特别是在司法领域和安全领域,比如说电话录音如何取证的问题就会牵扯到声纹鉴定了。而模拟他人的语音其实也就是模拟声纹,它和声纹鉴定其实是一种矛和盾的关系,有可能会在安全领域起到负面作用。”
场景四:
就在伊森和队友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的时候,从天而降的特种部队使用了一种特殊的方法“营救”了被关在带有装甲的押运车内的所谓“中情特工”戴维安—几名武装到牙齿的特种兵将使用一个类似灭火器的装置将一种泡沫状物质喷洒到押运车车厢的外壁上,这层泡沫状的物质迅速冷却结霜,而变脆的车厢外壁在重锤的敲击下瞬间破碎。几个特种兵一拥而上迅速将戴维安劫走。
怀疑的观众:
几十毫米厚的钢板用锤子轻轻一敲就变成了碎片,这实在是夸张到了极点。钢板冷却后真的能会变得和玻璃一样易碎吗?就算真是这样,到底是什么物质能够让钢板迅速冷却到如此低的温度,而那些泡沫又是怎么回事?
曹宗胜:
以上场景的确有戏剧化的成分,但物质在超低温情况下和在常温下确实具有截然不同的性质。大部分金属和绝大多数高分子材料都会在超低温下失去韧性。尽管9%镍钢等低温钢可以较好地耐受寒冷的环境,但押运车使用的装甲很可能不是这种材料,而是更偏重硬度的合金钢。特种兵喷射的泡沫很可能是带有发泡剂的液氮,由于液氮只是在喷出后快速挥发时才会吸收大量的热量并导致低温,因此使用发泡剂增加附着性并减少液氮的使用量也是可行的。
怀疑的观众:
材料的低温特性对我们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曹宗胜:
材料的低温特性对我们的生产生活安全有巨大的影响。上世纪30年代以来,国外发生过多次桥梁构件脆断的事故,而导致事故的原因正是由于金属或合金在低于某个临界温度的条件下,韧性急剧降低、性质变脆。这个温度(实际上足一个温度范围)叫做脆性临界转变温度。钢的低温机械性能与它的晶体结构有很大关系,几乎所有钢种的强度、硬度和弹性模量都随着温度的降低而提高。而大部分钢的塑性和韧性却随温度的降低有不同程度的降低。其中,一类钢种随着温度下降,屈服强度迅速提高到强度极限,从而转向脆性破坏;另—类钢种则随着温度的下降,其强度提高,而塑性和韧性指标仍保持较高数值。前者通常具有体心立方晶格,叫做冷脆体:后者一般具有面心立方晶格,叫做非冷脆体。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我们已经研制出了各种低温钢,能够适应严寒环境下的使用要求。
怀疑的观众:
材料温度特性的技术研究对未来有什么影响吗?
曹宗胜:
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的目光已经不再仅仅局限于地球,而是扩展到了广阔的星际空间。为了满足航天器发射、飞行、返回的需要,人们在材料科学方面进行了广泛的研究。如果能研制出在很大的温度范围内都能保持良好机械性能的新型材料,我们就能制造出更加轻巧灵活并且安全的航空器。同时对材料温度特性进行更多的了解和研究,对我们提高生产生活的安全性和效率也有重要的意义。
场景五:
伊森率领的小组押送戴维安乘机返回美国,图中戴维安在与伊森的对话中显得极为狂妄嚣张,扬言要让伊森和他的未婚妻吃尽苦头。飞机落地后,就在押运车队途经一组大桥时,伊森所在的小组遭到突如其来的导弹袭击,现场一片混乱。面对武装直升机内的机枪手来回不断地扫射,亨特奋不顾身冲到被炸翻的汽车前,在枪林弹雨中麻利地从后备箱中取出一支装在盒子里的步枪并将其组装起来。伊森拿起步枪一顿急速射击,居然把正在俯冲的喷气式战机打得失控坠毁。
怀疑的观众:
步枪也能打飞机?如果是这样就不用花高价研究防空导弹了。军用飞机肯定都有装甲保护,即使电影中的男主角是英明神勇、百发百中的神枪手,用一把小枪就能击落高速俯冲的战机未免也太“个人英雄主义”了。
马强:
用轻武器直接击伤甚至击落飞机是完全可能的。在上世纪的历次战争中,都有大量使用机枪乃至半自动步枪击落飞机的记录。由于要适应飞行的需要,即使是军用飞机也不会采用过于厚重的装甲,顶多是在机腹等容易暴露的薄弱部位进行一定的加强。只要距离适当,大多数步枪和突击步枪的子弹都能击穿飞机的外壳,如果能打中要害部位,击落飞机的可能完全是有的。影片中的人物使用G-36突击步枪近距离射击一架类似“全球鹰”的小型无人机并将其干脆地击落,还是可以接受的。
怀疑的观众:
动能武器是否已经过时了?激光武器会取代它们吗?
马强:
由于动能武器在对付金属装甲和地下堡垒方面有大当量炸弹和激光武器无法取代的优势,因此不少国家目前还都在进行大型纯动能武器或高速钻地炸弹的研究。一个超高速的动能弹头根本不需要装药就能够依靠自身的质量和速度击穿并摧毁目标。与激光武器等定向能武器相比,虽然动能武器速度慢,但技术上成熟,价格低廉,并难以采取有效的防范措施。因此,动能武器被认为是非常有发展前途的高技术武器。画外音:
一旦动能武器研发成功,它会让我们的世界变得更加危险吗?
尽管大家都不希望发生大规模的战争,但目前世界各国都还在进行新式武器的研究,以取得相互制衡。大型动能武器呼啸着奔向目标尽管不是一个让人愉快的场景,但是如果它能避免最终动用核武器,也不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不少动能武器是作为防御武器进行研究的,研究人员计划用它来拦截可能带有核弹头的洲际导弹。
场景六:
影片的结束部分,上海某地,历尽艰险但仍然被抓的伊森在接听未婚妻电话时抓住机会打伤了叛徒上司并成功逃脱。他通过手机与远在美国的同伴联系,通过特殊方法确定了刚才打给未婚妻电话的接听方的位置—就在附近不远处。伊森一边狂奔一边通过手机与美国同伴保持联系,而同伴则通过电脑在数字地图上精确地追踪伊森和他未婚妻所在的地点,即时的为他指路导航。伊森按照指引跑房顶、上小桥、穿胡同,很快就找到了未婚妻被困的建筑物。
怀疑的观众:
别说是手机定位,就是我们使用的车载GPS也没有这样高的反应速度和精度,更何况还要有准确到胡同的地图的配合。我们通常见到的手机定位只能确定一个大概的范围,就算我们喜欢看到皆大欢喜的结局,但这个情节我们觉得不太可信。
曹宗胜:
目前手机定位和GPS定位的原理其实都是类似的—通过获取接收机和确定位置的基站(卫星)收发无线电信号的时差,利用三角法则计算出接收机所在的三维空间位置。在基站较为密集的城市,只要条件合适,手机定位达到1米左右的精度是完全可以的。尽管目前的设备定位速度和精度和影片中表现的可能还有差距,但实现起来技术并没有任何阻碍。
怀疑的观众:
我们现在已经能够享受这种应用了吗?
曹宗胜:
不仅是军事和情报部门使用了这些技术,不少手机服务提供商都推出了大同小异的手机定位服务—中国移动和中国联通早在几年前都相继开通了位置服务,但在商业模式和推广上都并未投入太多,没有太多的服务商参与提供服务,因此定位服务的市场并未启动。人们对于手机定位的认识也仅仅停留在“你在哪,我在哪”这种简单的位置确定层面。目前中国移动的手机定位采用的是CELL-ID的技术—根据移动台所处的蜂窝小区ID号来确定用户的位置—因此它的定位精度取决于蜂窝小区的半径。除了精度不高外,目前手机定位提供的服务也大多在免费试用阶段,尚未形成成熟的商业模式。
怀疑的观众:
手机定位的前景如何?它能改变我们的生活吗?
曹宗胜:
手机定位相对GPS有着设备普及度高、城市中信号不易被遮挡等优势。3G的到来会极大地增强用户对手机定位服务的体验,成为定位服务应用起飞的一个契机。随着网络条件的改善,移动定位技术和多媒体技术相结合将成为趋势。运营商高速的数据传输能力、成熟的语音业务应用和丰富的数据业务会使实时画面监控、语音导航与定位技术的结合成为可能。就连手机游戏可能也会受到定位服务的影响而发生模式上的重大改变。而精确的定位技术如果和强大的Google Earth等数字地图配合起来,我们也能像伊森一样“指哪打哪”了。
《碟中碟3》中的错中错
以下这些只有在你认真观看了影片后,才会发现:
1 伊森在计算楼顶间跳跃的距离时把公式写在了玻璃上,但当镜头切回来时,数字却变了。
2 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特区和芬兰首都赫尔辛基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直航的飞机。
3 伊森看了一下弹夹说“够多了”,其实枪里只有一颗子弹,而且已经上膛了,因此伊森之前看的弹夹其实是空的。
4 在桥上,伊森用机枪打掉了一架飞机,观众能够看见那架飞机爆炸,而后面的直升机急速避开了。但一转头,那架直升机又立刻出现在了原位置上,好像根本有发生过爆炸。
5 特工队离开中国。当他们下飞机时,镜头摇拍出了机身。从机身上红色部分的阴影里能看见摄影机。
6 伊森开着一辆敞篷的奔驰跑车在大桥上飞奔,赶往医院时,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扶着方向盘,但你从音效上能听出他在换档。
7 伊森的妻子朱莉娅是个护士,但她在给伊森做人工呼吸时,却不知道应该将被救者的下巴向上抬起,以保持呼吸道的畅通。她的方式根本救不了人。
8 在结尾处,伊森和戴维安从室内滚打到了大街上。戴维安被一辆呼啸而过的大卡车撞死。但随后的一个中景镜头却显示,那是一条小胡同,大卡车不可能通过,更何况前后还都停着出租车。
来源:《科技新时代》杂志2006年第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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